No.97

人活着就是为了艹叔

【杯拔】狩猎法则/The Hunters (血咒圣痕au?

杯拔,杯拔,杯拔!
不算血咒圣痕的血咒圣痕au
宠溺老憨mama 变扭薇薇papa 计划通ab乖女儿组成的一家三口幸福之家【?


本来想开车,没想到搞起了剧情。少许中二预警!
写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血咒圣痕,所以先在这里对热爱血咒圣痕的各位鞠个大躬【土下座
如果你觉得我抄袭了,我可能真的就是抄袭了,但我绝对是抱着致敬的心情敲的字【【我也爱血咒圣痕,血咒圣痕万岁!
剧情全架空,部分人设也有改动。AB必须拥有完整的家庭!!
那么,希望大家能和我一起体会到舔舔的色色,喜欢的话请留下你们的爱心💕


01

越过冰封之湖是一片被称作悲叹森林(Grief Forest)的无法之地。由湖岸为界限,若有人尝试踏足,等待着那人的或许是超越死亡的折磨。

尼古拉斯·博伊尔(Nicholas Boyle)正在这片空旷的冰面上奔跑。他不敢回头,只是一味的向前奔跑着。尼古拉斯知道,只要他还没有到达对岸,看似空无一人的环境里藏着对他足以一击毙命的危机。他的肺部因为冰冷的空气而感受到刺痛,剧烈的运动好似耗光了他所有的水分,但他不能停下。突然,一颗石子由远处弹射到了尼古拉斯的膝盖,他吃痛的踉跄了一下,趴倒在寒气逼人的湖面。


“不,不……”


尼古拉斯试图从冰面上爬起来,他不停的在尝试,可惜过度紧张的手脚无法提供足够的摩擦力来完成他的计划。他索性匍匐着前行——只要到达对岸,他就能有一线生机。


‘咔啦…咔啦……’


通常来说,冰面只要到达四到五厘米就可以承受一个五岁小孩。如果冰面厚实到十厘米,成年人将可以在上面滑行,奔跑。尼古拉斯非常清楚这片湖泊之所以被称作冰封之湖,是因为即使它没有多大,严寒季节却可以结大约一米的厚冰,一个实在不能被人轻易摔碎的厚度。但尼古拉斯听到了,如同曾经听到过的冰川崩裂一般的声音从他的四周蔓延过来。他伸出手,妄图伸向他可以到达的远方。下一秒,一对女士皮靴如同飘落的羽毛一般轻点在尼古拉斯的手背。


“下落吧。(Fall.)”


尼古拉斯知道,能够攀爬回地面的蛛丝不过是来自东方的神话故事。冰面在尼古拉斯身下龟裂,像来自地狱的巨口,无声无息的吞噬掉了这个姜黄头发的男孩。


02

“我失败了,他自己掉到湖底去了。(I failed. He drowned himself in the lake.)” 女孩有着一头垂到胸口的柔顺的直发。她身着军绿色上衣,深黑色牛仔裤,穿着之单薄仿佛在嘲笑着屋外银装素裹的寒冷。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蹦蹦跳跳的赤脚踩在柔软的编织地毯上,靴子一早被她脱下提在手上。皮质的鞋尖被水染湿了一块,看起来脏兮兮的。

“可你看上去并不失落,阿比盖尔。(Only except you don’t seem upset, Abigail.)”男人身着红色针织毛衣,面带笑意的捧着书靠坐在壁炉旁暗红的柔软靠椅上。他浅金色的头发随意的垂在额前,火光将男人本来锋利的脸庞印的柔和。


阿比盖尔面向壁炉,盘腿靠坐在男人被白色布料包裹着的交叠的腿边,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叠纸巾开始仔细清理起鞋面。柔软的材质很好的发挥了吸水的作用,变得皱巴巴的了之后又被阿比盖尔随意的丢进燃烧的木柴里,迸发出一丝跃动的火光。


“我更为这双弄脏的靴子感到失落。我喜欢你给我的东西。”阿比盖尔把头靠在男人的大腿上,泄了气一般的盯着现在又沾上破碎的纸巾屑的鞋面。

“我永远可以再买一双新的给你。(I can always buy you a new pair.)”男人放下书本,将自己厚实的手掌附在Abigail的头顶,轻轻的安抚着女孩的情绪。“可你总得学会自己打猎。”


阿比盖尔捉住男人的手掌,将其挪到了自己的脸颊边。他们都心知肚明——女孩是个在合格不过的猎手。“I can always hunt for you, Hannibal.”她蹭着男人的手腕,嗅闻着男人的味道。


“May I?”


汉尼拔任由女孩将自己的衣袖卷到手肘,将她锋利的犬齿扎入自己白皙的前臂。浓厚且鲜艳的血液一滴不落的被女孩吮吸进自己的口腔,由食道滑落到胃部,再走遍她的全身。汉尼拔伸出另一只空余的手再一次宠溺的抚摸上阿比盖尔柔顺的发丝,感受女孩受到馈赠后愉悦的轻颤。


“阿比盖尔,我该拿你怎么办。(Oh, Abigail. What should I do with you.)”


03

厚重的雪片再一次落在这片树林,云层结结实实的遮住了月光,试图让所有还未归家的旅人永远迷失在此地。积雪吸收了绝大部分的声响,但这并不妨碍汉尼拔捕捉到来客的动静。


“Good evening, Will. What a nice surprise.” 汉尼拔早在威尔踏进庄园的时候就拿着干净且柔软的毛巾候在了大门口。“You even brought me a gift.”威尔接过男人的毛巾,随意的将落在自己卷发和外套上的雪片拍到地面,顺手把一具他从几英里外一路拖过来的,已经被冻成冰雕的尸体扔到汉尼拔跟前。


“尼古拉斯·博伊尔。”汉尼拔用鞋尖拨了拨‘冰雕’因为撞击而断裂的手指,“我听阿比盖尔说他不小心淹死在湖里了。What a shame.”

“让我怀疑他有多小心才能这么不小心的把自己淹死在一米厚的冰层下。”

“青春期的少女总有她们自己的小秘密,过多的责问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并不是一个好的监护人应该有的行为。”威尔盯着汉尼拔毫无破绽的笑容,仔细的斟酌着是不是要冲上去给这个所谓的‘监护人’来一拳。


“阿比盖尔呢?”他把毛巾甩在自己的肩上,跨过了因室温正在逐渐融化的冰雕,血液的气味一点点弥散在空气中。

“她已经睡了。你知道她喜欢这项人类(human)活动。”汉尼拔看着威尔滚动的喉结,问到“Do you want a Scotch?”

他们对望了两秒后威尔才回过神,他吸了吸鼻子,径自朝屋内走去。“I’m fine. I’ll go check on her.”


汉尼拔目送威尔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他望着地面上死状凄惨的男孩,思考起该拿这坨‘僵尸肉’怎么办。


————————————————


“Will, is that you?”昏暗的暖橙色灯光下,阿比盖尔把自己埋在柔软的被褥里,只露出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紧盯着门口,让特地蹑手蹑脚的威尔显得有些蠢。

威尔无奈的笑了一声,摘下眼镜坐在阿比盖尔德床边。“你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睡着了。”

“哈,我吃的太饱了。”暖气将整个屋子烘的暖洋洋的,威尔俯下身亲吻了一下阿比盖尔的头发,意外的闻到了一些不属于她的味道——“晚饭”的味道

阿比盖尔蠕动着往右挪动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足够躺下两个威尔的床铺。“Can you sleep with me? Or maybe you can sing me a lullaby.”威尔宠溺的揉了揉阿比盖尔的头发,配合的躺在了女孩身边。


阿比盖尔把她的靴子挂在床脚,她在墙壁中间牵了一根吊绳,看起来就像一对等待礼物的圣诞袜。


“Did you find the ginger boy?”阿比盖尔斜靠在威尔的肩膀上,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玩弄着威尔的袖扣。

“I thought you’re supposed to hunt him. Didn’t expect you hate ginger that much.”


阿比盖尔被他逗笑了,威尔也被自己逗笑了。他们在床上笑作一团,笑累了之后就躺在那,看着挂在吊绳上的靴子。


女孩将手缩回被子里,贴的离威尔更紧了一点。“我需要一个理由,我想你也需要一个理由。”

“A reason for what?”

阿比盖尔盯着靴子那半干不干的鞋尖若有所思, “To get back here. To be fed.”


积雪是会吸收声音,但这些常理对这个家里的人毫无用处。阿比盖尔盯着威尔安静下来的侧脸,她知道威尔听到了她听到的,也闻到了她闻到的—— Their qualified chef is doing his work.


“I feel like sleeping now. As for you, you should go for your dinner.”

“Don’t need a lullaby anymore?”

“Just go!”阿比盖尔打了一个百分之八十假的哈欠,亲了亲威尔的脸颊后将这个男人赶出了自己的房间。她当然也不会忘记留足够的空间好让威尔在离开前回给她的额头一个吻。


“Goodnight, Abigail.”

“Good luck, Will.”


04


Lieder:Ellens Gesang III D839 'Ave Maria' 

Du lächelst Rosendüfte wehen (你微笑着播洒玫瑰花的芬芳)

In dieser dumpfen Felsenkluft (弥漫于气息腐朽的峡谷之中)


汉尼拔在威尔看来是个无法被理解的存在,他蒙着一层纱,永远站在五步外的迷雾里。每当威尔以为自己离他近了一点,男人又会往更深的迷雾里走去。有时候太阳会穿透进来,使威尔把这片峡谷看的更清楚一点,但也终归是影影绰绰。汉尼拔就站在五步外的地方,似在等他,又像在远去。

现在也是,汉尼拔就站在料理台后面,台面上散落着人类的四肢和一些已经看不出原形的肉块。柔美的女高音透过留声机带着一点沙沙的质感,就像一层滤镜,让这一切都优美了许多。


“他的肉质本来会是很适合生食的品质,至于现在,最好的补救方法只有熟吃了。”

“没有放血。”

“没错。”


烹饪,大部分吸血鬼嗤之以鼻的东西。虽说他们不像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言一样害怕大蒜,但是调味品之于他们对原汁原味的渴望可谓是纯纯的绊脚石。威尔有自信,不管让哪一个吸血鬼看到这个精致的厨房,都只会给出“花里胡哨”四个大字的评价。

汉尼拔用漏网撇去从肉块中煮出的浮末,手腕一抖,又将那些淡粉色的垃圾甩进水池。人血的气味钻进威尔的鼻腔,唾液渐渐充斥他的口腔,毒液在他瘙痒的尖牙里聚集。汉尼拔却仿佛没有发现他任何的变化,将置刀架转向威尔:

“或许你想做我的副手,又或者你只是想站着欣赏?”

欣赏什么?恶魔的表演吗?威尔腹诽。但是威尔没有动,他皱着眉靠在厨房入口的门框上,像刚吃了什么腐烂的东西一样感到不适。他紧紧的盯着汉尼拔的‘舞姿’,那些料理用具在汉尼拔的手中像听话的孩子们,尽职尽责的扮演着自己的部分。


“你到底想做什么?(What is on your mind?)”

“我在想牧羊人派。(I’m thinking Shepherd's pie.)”

“Why?”


汉尼拔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顿,这不妨碍他给威尔一个不赞许的眼神。


“我不认为烹调这些勉强能食用的肉是你缅怀他的方式。(Cooking these disqualified meats isn't the way how you honoring him.)”

汉尼拔把肉块从锅子里倒出来,又烧上一锅水,把剩下的脊骨丢了进去。“但这是Abigail的礼物。(You should know this is a gift from Abigail.)”飘散开的醇厚的肉香像个钻头一样,把威尔的脑仁搅得稀里糊涂。


“阿比盖尔淹死了他。”

“作为狼储备食物的手段”


威尔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所以阿比盖尔是你的狼了?(So, she’s been considered a wolf now?)”他嗤笑道, “我还以为她是你的另一条猎犬。(Thought she’s another hunting dog to you.)”


汉尼拔挑起自己左边的眉毛。威尔试图将男人这个疑惑的表情视作自己阶段性的胜利。


“Tell me, Will. Is that why you’re mad?”

“That you think I see you and Abigail as my hunting dogs.”


尖锐的问题打了一圈太极之后又被反丢了回来。他当然知道他们不是猎犬,起码不是汉尼拔的猎犬——汉尼拔不需要猎犬,他享受独自狩猎的过程。可不管是事实还是想象都让威尔没由来的烦躁,就像每一次他竭力的想揭开男人的面纱,又一遍一遍的适得其反。


威尔盯着男人停下来的动作,沸腾的铁锅里源源不断冒出的蒸汽模糊了汉尼拔的样子,一如威尔的想象。他或许永远都没办法贴近真实的他。

这个想法让威尔的胃部剧烈的抽动,像吞进了一只蝴蝶。蝴蝶挣扎着,妄图从他的胃里逃脱出来。唱片放完了,这一分钟里除了‘咕嘟咕嘟’的水声以外只有死一般的寂静。最终,威尔放弃了。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将自己摔进靠椅里,思考要不要去倒一杯刚被他拒绝的威士忌。

他们俩的相处总是这样,威尔总要不停的思考,主动或被动的。他打赌自己在汉尼拔的眼中就像个咿呀学语的新生儿。不只是他的身份和他们年龄上的差距,威尔摸着自己右侧的脖颈,那里好像还残留着汉尼拔转化他时的痛楚。


他曾经对汉尼拔转化他的理由非常肯定——好奇。除了好奇还能有什么?这个男人能做出什么于自己无益的事情吗?威尔的脸皱成一团,仔细回想着刚才从Abigail身上闻到的‘晚餐’,那是汉尼拔的味道。胃部再一次抽搐,发出抗议的嚎叫。

威尔赌气的咕哝了一声。人类的食物只能填饱他的肚子,却填不饱深处的饥渴。尼古拉斯是阿比盖尔留给他的请帖,一节台阶,亦或一块敲门砖。他比谁都知道自己需要吃一点正经的东西,而他的女孩给他订好了回家的车票,只等他放下那该死的面子和自尊。


威尔从椅子里爬起来,垂头丧气的抽了一把厨房刀,将胡萝卜切成惨不忍睹的形状。“阿比盖尔不应该过这种生活, other than murdering people, if I'd be specific.” 汉尼拔无奈的笑了笑,他拿起挂在烤箱门把上的毛巾象征性的擦了一下手后投身拯救胡萝卜的事业。


“阿比盖尔是个好猎人。”他说,胡萝卜在他利落的刀法下变成大小均匀的颗粒。“你不应该把这想成谋杀,他将成为我们的一部分。(This shouldn’t be seen as murder, he will become a part of us.)”

“Just like how Abigail makes you become a part of her?”


汉尼拔愣了一下,他挑挑眉,再一次为威尔的发言感到意外。


“Part of me, yes. Is this annoying you?”

烦躁的怒气再次将威尔包裹住,或许是因为他饥肠辘辘的肠胃,但威尔更愿意把错归咎于汉尼拔的游刃有余——让人恼火不已的游刃有余。


“Do you intend to treat me the way Abigail treated me?”汉尼拔头顶的灯反射进他的眼球,化作闪烁明亮的光点。


威尔握着厨刀的手愈来愈紧,几乎要把包裹着金属的木质外壳捏碎,但他更希望保持一言不发的状态直至全身都开始轻微的抖动。汉尼拔叹了口气,他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道足够深的口子,鲜血争先恐后的从伤口里流出来。

威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笑,只是血管在这一刻疯狂的跳动,无法忍受的饥饿感扑面而来。他看到恶魔站在深渊的裂口向他伸出手,当着他的面纵身而去。

汉尼拔直视着威尔猩红的眼眸和尖锐的獠牙,将粘稠的血液抹上自己的脖颈,欢愉的欣赏着威尔逐渐丢弃作为人类的伪装。


从容的等待这位新生儿接下来准备给予自己的一切暴行。


*偷偷躲在厨房门口的阿比盖尔裹着被子看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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